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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应该去了解一下二楼是什么情况,依克里斯蒂所言,那儿住着的,是完全丧失了神智的人。至于在楼下到处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或是向路过的人抛出古怪问题(“我的套头衫是落在教堂里了吗?”)的那些人呢,显然是仅仅部分地丧失了神智。
还没资格上二楼。
确实有几处楼梯,但上头的门是锁着的,只有工作人员才有钥匙。你也进不去电梯,除非哪个工作人员在办公桌后面按电钮打开电梯门。
那些人丧失了神智后都做些什么呢?
“有的就只是呆呆坐着,”克里斯蒂说,“有的坐在那儿哭。有的想把房子喊塌。你不会真的想知道这些的。”
有时候他们又会突然恢复过来。
“你就算一年到头上他们房间去,他们也认不得你。然后有一天,他们说话了——嘿,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突然之间,他们头脑完全恢复正常了。”
可那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你还想呢,哇,恢复正常了。谁知接着他们又现回原形了,”她啪地打了个响指,“就像这样。”
他曾工作过的那个小镇上有一家书店,他和菲奥娜每年都会去上个一两回。这次他是自己一个人上那儿去的。他本来没想买什么,但还是列了一个书单,选了单子上的几本,然后又买了一本他偶然发现的书。是关于冰岛的。一本19世纪的水彩画册,作者是一位游历过冰岛的女旅行家。
菲奥娜从没学过她母亲的语言,也从没对这种语言留存下来的故事表现出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