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白癜风介绍 htt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confessor:神父~我有一个悖逆的想法,需要向您坦陈。Confessor:祇之羔羊啊,祇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渴望救赎的灵魂。说出您的困惑吧,愿我能得祇助,为你提供解答。confessor:我内心有一个声音,想要去死一死。Confessor:可怜的仆人,你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呢。祇不是命你:勿杀人吗?我们在这个世上,既不能做杀害别人的勾当,也不能进行残伤自己的行为。因为我们的肉、我们的灵,都是祇的赐予。唯有祇能予以收回。我们作为祇的仆人,是不能擅自处分这份恩赐的。confessor:如果这生命确实是祇赐予的礼物,那祇岂不是通过赠与的行为,已经将这生命完全地交给我自己了么?还是说,我的生命只是一次借用、一个租赁?若果如此,为何我又不能提前交还它呢——尤其在于我无法知晓——祇要在什么时候收回这份馈赠。也许我这个自杀的念头,正是祇的启示、祇的敦促呢?既然我无从知晓自己在何时死亡才是恰切,为何我不能选择自己赴死的时刻呢?Confessor:对于每个人的生命,祇自有安排。若祇真的前来召唤,那么这尘世生命,不应成为我们的挂碍。但我们不可以错信撒旦的低语,将其视为祇之箴言。在祇没有为我们安排死亡的时刻,我们不应当自作主张。confessor:神父啊,您的意思是说所有外在于我们的安排,才是祇对人的安置么?而那些我们由内而发的决心,却不过是中了撒旦的圈套?祇难道没有赐予我会思考的灵魂么?这个灵魂思考的结论就不是祇对我的安排么?祇岂会赐予我灵魂又无视它、只从外部为我作出安排呢?难道祇的国在尘世,而撒旦的城却在人的灵魂么?Confessor:孩子,我承认你的问题有些超出我的解答能力。我不知你为何会产生这个想法。是遭逢太过苦痛、经历太过悲惨,所以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吗?像那约伯?confessor:神父,我并非您所想那般,经历多么苦痛的人生,然后对祇产生了怀疑。不是的,对我而言,生活中并没有那么多苦难。如果有,我也怀疑这些苦难是真实存在?还是仅仅出自我的主观想象?也许仅仅是我过分敏感而对事物反应过度?就像摔跤,第一次,小孩会嚎啕大哭。但在后来——也许第十次、也许第百次,当他又一次摔跤时,这些痛觉不再激发出哭号。他有所知晓,他能够承受。约伯在我眼里,有些近似那个小孩——因为没适应跌倒,所以呼号得声嘶力竭。Confessor:我对你感到困惑。自杀的想法让我假定,你或多或少是个敏感的人。但听你刚才的话语,我想你其实有一颗铁石心肠。对于人类在其境遇中的情感和觉知,你好像缺少同情和怜悯。你将约伯在苦难中的表现,简化为不成熟。这让我忍不住想,你要如何界定成熟呢?自杀吗?confessor:我不知道如何界定成熟。在苦难中的表现会因人而异,人也会因其在苦难中的熟练度而异。但我不知道熟练度达到何种程度,才能称得上成熟——谁又知晓呢?自杀并不是我的答案,而是我的问题。我并不是因为身处苦难之中,所以考虑通过自杀谋求解脱。我也不是身陷囹圄,需要用自杀来确保自己最后一点自由。我仅仅是被这个念头撞上,然后,有一些雀跃,也有一些怯懦。不知道我会战胜这个念头,还是它捕获了我。Confessor:孩子,我无法为你提供解答。这个世界有善好,也有败坏。我所认识的世界,是可以被其中的善好或败坏所影响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们,也会被善好或者败坏说服。——前者导向积极的生活态度,后者导向消极的人生观。但我看你,并不在这个世界之中。也许你是离开了羊群的那只羔羊。我在羊群里,并不知晓如何将你找回。confessor:神父,我并没有您想的那么离群特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过着普通的生活而已。人们的所思、所言与所行往往是阶梯递减。这并不新鲜。毕竟思想在超脱的高处,有最大程度的自由。语言则要调和场合与效果,开始化妆以博得众彩。行为更加受困于重负与拥挤,时刻面对周遭薛定谔般的引力与斥力。我不觉得自己游走在羊群之外,不,我甚至不觉得自己离开过羊群。可能只是我突发奇想,走到了您的面前,说出貌似不普通的想法。但也许,这个想法根本就是普通,甚至就是普遍。毕竟人们的灵魂长期缄默。谁又能真的知晓,这些缄默灵魂到底有着怎样的困惑?Confessor:孩子,在我身上有一种对祇的信。也许这种信,免除了我的困惑。也让我失去了对这种困惑的体察和共情。我不知晓如何将这种信传授给你,像火的蔓延一样传递给你。就如同你的困惑,同样没有侵袭我。对我而言,它只是一场隔岸之火。也许只有身临火场,我才有可能为你——也就是为同陷险境的自己找到解答。我开始有些不确定自己对祇的信,是否足够坚定。还是说,这种信是一个便利的防火墙,让我的灵魂不至越过界限、亲身涉险?confessor:神父,我能感觉到您的关切。但这些困惑,并没有如您所想那般兹事体大。灵魂长期缄默,灵魂恒久困惑。但人们一样声色犬马、纵情肆意地过活。这里并不存在任何困难。防火墙存在于每个人自身之中,天然地、固有地存在于灵与肉之间。一个人无论经历如何悲惨的遭遇,他的灵魂仍然有可能毫发无损。一个人的灵魂无论如何的焦灼,他的生活仍然看起来风平浪静。我来找您告解,本就没下定决心践行。您未能对我慰服,也不会就此推我一把。我们就像两个街头闲聊的人,说着海阔天空的话语,但统统没有意义,仅仅是在打发时间。Confessor:孩子,我怀疑你说的防火墙的稳固性。就像一棵树,枝头陷入燃烧,总归要把火势下引。树干被斩断,树冠也要跌落在地。也许只是一个时间和程度问题。墙壁总有被凿穿的那一刻,有被推倒的那一刻,有被焚毁的那一刻。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呢?confessor:神父啊,对此我也感到好奇呢。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