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社ldquo病人生rdquo系

阿社“病人生”系列小小说

与王蒙小小说《雄辨证》比较阅读

读阿社的“病人生”系列小小说,让我不由想起王蒙的小小说《雄辩症》,同样都是从“病症”入手,暗含揭露、讽刺、同情等复杂情愫。我将通过对阿社“病人生”系列小小说和王蒙《雄辩症》的鉴赏,来对比两者之间的区别与差异。因阿社有志于把这一系列小小说发展成一个更大的系列,所以在对比鉴赏的基础上我将适当提出一些建议,看是否能拓宽思路,抛砖引玉,与大家一起探讨。一、从描绘对象——病症的选择上看雄辩症这种“症状”在生活中是存在的,只是作者将这种症状描绘得非常集中、猛烈,让人过目不忘,读完不由得感叹一声“果然有病!”但如果要作为“病症”,自然科学的“精神病”或者是器质性病变中都未必真实存在“雄辩症”这样的表述。也就是说,王蒙是在用某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病”来讽刺这种“杠精”现象。阿社的“病人生”系列小小说16篇,选择的分别有“脱发”“近视”“耳聋”等16种病症,这些病症都是在医典里可以查询到的,除了“臆想症”可能属于比较少见的病症外,其他15种可以说都属于“常见病”。从这点上来说,建议可以往罕见病或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讲还不多见的病症上去挖掘一些题材,比如现在的什么“抽动症”“干燥综合征”“选择性缄默症”等等。二、“点”的集中王蒙的《雄辩症》发表于年,至今已经有四十多年,之前的“雄辩症”也许只是一种没有那么常见的现象,但到网络发达的今天来看,这个症状真的越发明显了。我刚才说的“杠精”这个词,相信很多老师都听说过。在键盘侠满天飞的今日,“杠精”这种物体其实就是以前的“雄辩症”——现在很常见,可以说无处不在了。这么说来,四十多年前,王蒙就给现实生活做了预测。就好像我们现在读王小波的《青铜时代》会觉得很神奇、很可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可是当你了解历史更多一些,在特殊年代,真的会有一些让现在的你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当时的人却觉得再正常不过的现象。阿社的“病人生”系列小小说,也夸张,每一个故事都是歪曲的,每一种病症都在基础病征的基础上发生但又最终偏离了基础。我觉得还可以往“偏离程度”上再钻研一下。这其中,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说谎》,这篇小小说很绕,但说到底其实是一个“语言腐败”的问题。你知道我在说谎,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在说谎,但是你们还是要说谎。被誉为“俄罗斯的良心”的索尔仁尼琴说,一句真话的力量,比整个世界都重。也有人说,文明的堕落,从语言开始。阿社的这个系列小说中还有一篇《肥胖症》写法也很有点意思。土豆长在树上,而且越来越大,不过最后失去了它做为植物的灵性,而吃土豆长大的小豆豆也开始嘴角流涎……这是软科幻包装下的人文关怀。在夸张的程度、强调夸张的语言厚度上讲,我觉得阿社的系列小小说还可以继续再深化一下。一篇文章一个点,而这个点,可以再集中一点,集中到像太阳那么大的一个点,让人过目不忘的那个点。三、王蒙写从无到有的“病症”,阿社可以写“也许本来就没有的病症”前面我们提到,王蒙的《雄辩症》写出了原本没有的但是后来真的出现了有的病症。我又联想起之前在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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