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潮籍文化名人陈平原有很多原则,譬如没准备的题目不说,八卦不说,不懂的问题不说。他说,不想让学生看到自己的老师在电视媒体上胡说八道。
有些人喜欢在没准备的话题上说,并且喜欢用一些你还没有读到的别人话语絮说。有人转发一个课件给我,说是一位有一定影响的专家的讲稿。他说:讲的非常精彩。约讲时间才一周,没有想到专家准备充分,思路清晰,引人思考,值得一看。
看一遍后,很快发现:真的挺好!有些内容是我熟悉的,有的是我不熟悉的。熟悉的内容,我知道从哪来到哪去;不熟悉的,我最后也知道从来自哪里。我整理相关的网页和专题后发给对方,并写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细看这些更精彩、更充分、更清晰。引发我进一步的思考是:要做到人云亦云不云,难;要做到老生常谈不谈,难;要做到既不抄袭自己又不抄袭别人,更难。
有些人习惯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地说。典型的是陈四益讲到的这么一个经典:一群蚂蚁停在一根枯枝上,枯枝在湍急的河流里漂行。如果蚂蚁各自逃生,有可能跌入河水而丧生;如果它们抱成一团,树枝或许会在某个河湾搁浅,这群蚂蚁就会因此而得救。
这么表达“太没有学问”,专家换两个说法:
枯枝上的蚂蚁,如果不能从更为宏观的全部自然情境把握自身的行为,不能摆脱经验层面的认识原则,不能顾及各种动态与静态的综合效应,仅仅凭借观念史中原子化个人主义主张行动,从广义后果论观察,它们就会步入误区。在原子化个人主义的支配性语境中,蚂蚁群体的集体无意识将使自身解救活动趋于低效甚至完全失败。
如果枯枝上的蚂蚁能凭借某种集中化手段,以聚集的组织模式为活动框架,达成一种互惠的构成方式和因果关系,而不陷入已被充分形式化的既有分析框架,从而对现有情境作出新的创制与解释,使自身的行动建立在更深层次的原则上,消除个体与群体二元对立的固有语境,那么,借助其肢体语言建立的集体意识,可以实现新的规范层面的积极义务与消极义务的统一,在这样一些群体行为的解构下,集体主义作为普世话语进入观念,进而得到狭义后果论意义上的集体的获救。
其实,我建议“作者”还可以加进去一些陌生的洋名词和几个英文单词,更显有文化、有视野。
有些人对不懂不熟悉的问题话题也喜欢凑热闹说。有个德育课题的请我鉴定,材料看了两遍,说实在的,多年没有当班主任了,且时代在变,学生情在变,人心在变。无法把握当代,无法把握当下,对过去的德育实践经历与感悟也是在回忆中收拾点点,零碎破碎。而面对案头和电子稿,真的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明白哪些是想法、哪些是做法、哪些是说法(总结)。材料退了回去。后来,我看到了专家的鉴定和发言记录。我为自己难过,也为他们难受。实践者鉴定者起码会知道知、情、意、行四个心理要素的基本常识,起码要知道德育就是培养学生的知、情、意、行的过程。但我们有些没有德育实践或者远离实践和感悟的人却将之颠倒了,变成了:实施德育要知行统一,动之以情,导之以行,晓之以理,持之以恒。
有人喜欢八卦地说。那一年,有个考前论坛,谈论的很自由。但有些人的话注定会备受北京哪里看白癜风看的好复方驱虫斑鸠菊丸价格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