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选择性缄默症学习障碍爸妈可以这样

当你的孩子同时遭遇两个问题,比如选择性缄默症和学习障碍,你会很难决定究竟要先处理哪一个。我女儿布鲁克上小学一年级时,被诊断患了选择性缄默症。后来,老师很快地又注意到,她无法跟上作业进度,不管是口头还是书写的指令,她都无法遵从,总是看着其他同学找线索,来猜测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还在努力接受她有选择性缄默症的事,却马上必须面对另一个挑战:她可能有学习障碍。刚开始,我无法接受别人说的话,我完全否认事实。我相信,大多数家长第一次听到孩子的缺陷时,都会经历这个阶段。你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心目中完美、寄予厚望的孩子,竟然有问题,而且可能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有人告诉我,否认是迈向接受的第一步,我全心全意地如此相信。否认的心态提供一个缓冲,使你能缓慢而稳定地认清楚:孩子并不完美,问题的确存在。只有当你接受事实,你才能真正开始帮助孩子。布鲁克很小的时候,我想大概三岁吧,对于书本非常有兴趣。她喜欢别人念书给她听,也总是热衷于尝试自己念书。她很有创意,有艺术才华,绘画技巧优于同年龄的平均程度,字也写得很棒。在家里,我实在没有注意到任何学习困难的迹象。她遵从我的指令,也似乎和同年龄的小孩做着一样的事。直到她上学了,问题才浮现。从很早开始,幼儿园的老师就告诉我,布鲁克在教室里没有反应,似乎连最简单的指令都不懂。其他小孩都会从书包拿出需要的文具,开始做事,她却呆坐着,等老师催促才开始动作。我相信这和选择性缄默症有关,或许她因为被焦虑淹没,所以关闭了对于周遭的感官,撤退回自己的小小世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老师说她的脸上总是一副晕眩茫然的表情。布鲁克的确有学习障碍,但是因为她有选择性缄默症,所以要评价她的能力非常困难。经过学区教育局要求做的神经心理测验,以及听力学家进行的测试之后,她被诊断为听觉处理障碍──意思是说,布鲁克的头脑处理信息的方式和「正常」的脑不一样。当听觉处理出问题时,耳朵和头脑无法完全协调,导致对声音解读错误,尤其是组成口语的声音。于是我了解到,布鲁克对奇妙的迪士尼电影百看不厌,只是为了音乐和视觉效果。同样地,所有她最喜欢的书,吸引她的也只是图片。由于对声音解读错误,她很难听懂长篇对话,尤其当几个人一起对话时。虽然别人给她的任何书,她几乎都能阅读,但她的头脑却无法处理文字的意义。故事必须拆解为段落,甚至句子,她才能开始理解,而且即使做了这样的调整,她还是觉得很困难。结果,她每一门学科的学习都很糟糕,因为每一项都需要阅读理解或听懂口语指令,她根本做不到,成绩怎么会好呢?同时要面对听觉处理问题与选择性缄默症,实在很不容易。选择性缄默加剧了听觉处理问题,反之亦然。布鲁克非常困惑,她五岁的幼小心灵,已经感觉到自己和别的小孩不同。她不但得忍受无法说话的可怕煎熬,还必须时时刻刻面对学业的挫折。至于我,则从此进入了特殊教育的美好世界,将亲师会的意义推升至新的境界。家长需要表达对于孩子教育计划的想法,所以每个学年开始时,才有特殊教育委员会的会议。家长和老师必须彼此合作,帮助孩子发挥潜能,他们必须倾听和尊重对方的意见。老师知道教室里的情况,家长必须客观、公正地聆听。此外,老师必须带着开放的心胸来聆听家长的话,因为家长和孩子同住,他们知道老师永远不会晓得的事。我曾经在不计其数的会议中,为了女儿防卫和辩护,只因为我觉得没有人肯听我说话。我知道别人可能认为我不愿意面对事实,是典型的鸵鸟家长,但是他们大错特错。我承认女儿有问题,但我也知道学校在处理问题上,缺乏效率和产值。学校到底应该怎么做?我并不确切晓得,可是,我知道他们实际所做的没有任何帮助。当我看到自己的意见被丢在一旁时(因为毕竟他们才是专业人士,我只是情绪化的家长),我便难以自持。家长的意见与老师的意见同样重要,如果双方不能互相尊重,受苦的是孩子。我曾经参加过一次亲师会,在会谈中,老师告诉我,我唯一的小孩有缺陷,因此我永远无法体会成功家长的感觉,永远无法看孩子大学毕业、事业有成,为她感到骄傲。「真是可惜。」她说。这个老师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会对家长说这种话?我真是惊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响应她的评语了。不幸的是,许多教育者都迫不及待地对我们的情况发表个人意见,这位老师不过是其中之一。有些老师缺乏同理心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幼儿园的老师是布鲁克人生中第一位老师。她告诉我,我不应该对小孩抱持太高期望,布鲁克永远不会受人欢迎,永远不会成为啦啦队队长或班长,因此,我最好接受这一切。还有一次开会时,老师建议我将女儿转出公立学校体系,安置于照顾严重发展障碍孩子的机构。这位中学老师坚称,我的女儿无法握住铅笔。如果要我找出一件布鲁克一直以来都很擅长的事,那就是写字和画图了。我应该信任这些专业人士的判断吗?拥有强大的支持体系很重要,这样孩子在特教系统中才能进步,支持体系的成员应该包括一名对于儿童焦虑障碍有经验的心理师。很可惜,在布鲁克就学期间,我并未找到这样的心理师。直到最近,我才为她找到了一位很棒的治疗师,她专精于选择性缄默症。我多么希望当年在那些特殊教育委员会的会议上,她能够出席支持,情况一定会截然不同。关于选择性缄默症和学习障碍,我相信大家过度专注在小孩的缺点上。坦白说,我所参加的每一次会议,无论是特殊教育委员会还是一般的亲师会谈,大多的时间都用来讨论我女儿「做不到」的事,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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